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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文 俞萱
耀萱:我在全人六年,我體悟到那些厲害的學長學姊有一個共通的特質,就是他們很敢!所謂的「很敢」不是很敢說,而是很敢做!即使他不說,他也會去做,做到他自己滿意為止。我高中的夢想就是一直精進我的能力,讓全人成為我的全人,一個我想像中完美的全人。後來,不管我去哪裡,也都盡力讓那些地方變得更好,做到我滿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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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文 俞萱
俞萱:你在全人的徬徨少年時,有什麼珍貴的啟蒙?
鄭皓:在全人的混亂期,我目睹秩序的瓦解,目睹欲望的崩裂。譬如我們的誠實福利社,在麵包和瓶裝牛奶旁邊有一張登記表,有人一直去吃,卻沒有投錢也沒有登記,我發現社會的秩序原來這麼脆弱。還有,以前我們在餐廳規定一個人只能拿一片水果,大雄故意在我面前拿兩片西瓜,我就去糾舉他。他問我是不是也想吃兩片?我發現我也想吃,只是因為遵守規則而壓抑自己的欲望。原來,我不是不想那樣做,只是覺得不應該那樣做。大雄對我的探測,就是要我解放自己的虛假道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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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文 俞萱
俞萱:妳怎麼看待全人存在的價值?
易軒:我覺得人在全人的過程會變得越來越厚,你會越來越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也會看到一些你本來不會期待看到的東西。全人跟外面職場有一點差異很大,全人的學生和老師有很多時間投入很多不一樣的活動或不一樣的契機,促使大家都在找尋自己想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但一般職場根本不在乎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只在乎你有沒有把交辦的事情做好?你是不是符合他們想要的樣子?我在職場工作,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麼台灣的教育變成這樣。如果他們在工作上、生活上完全不在意自己要成為一個怎樣的人,怎麼可能在意教育要教給他們什麼東西?在乎一個人的樣子,就是全人跟外面世界最大的差異。